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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February 25, 2009

為了找一片事務機的驅動程式光碟,我們開始東翻西找,我在我的書架、書桌,以及置物櫃搜尋可能的藏物處。我不是一個很喜歡找東西的人,有時沒耐心會拗脾氣,兩手攤開,你自己拿去外面印吧! 一句我沒有法子的推卸結論。

最後,我仍舊沒有找出那張光碟,反而在角落在一個小小的盒子找到幾張紙條,還有一堆雜物。其中幾張用memo紙寫的,我本來折起來放在一個鐵盒裡,外殼生鏽了,之前在清理書架,把這個盒子倒出來,再放進一堆零錢。我應該要丟棄它的。
一個就算面對也會傷心的回憶,何必再挑起? 我對著自己講,卻還是在幾年之後打開折成好幾次的紙片,看看上面寫什麼。

有些記不得在感傷什麼,會埋藏在盒子裡當時的激動與哀淒,想必是痛澈苦楚,無以為對。
朋友的別離,人情的冷暖,在自以為純真無暇裡把自己當作無辜面對的受害者。現在想想,是否雲淡風清,該撕掉紙片,嘲笑那個把世間殘忍當作刺痛的我,笑一笑,然後再次埋掉記憶。
我不知道,這種片段殘留在腦海有多久有多深,你一次一次檢視,赤裸裸看自己的成長與痛苦,沒有一次遺忘,收拾起來,又會在剝成皮似的,打開曾經的影像。
人活著的時候,終將見證以前與現在的相遇。打聲沒感情的招呼,沒有以前的熱絡,交情? 可笑又現實帶張面具來聚會,哼笑強迫自己面對,就是不是朋友,仍要行之如儀。快速倒帶我們年輕的影像,翻開以前的照片,臉上表情又會有一些微微地扭曲。
強做堅強,遺忘刺痛,人還不都是這樣活過來。不再殘留感情了,好殘忍啊,我。
做不做得到,又如何,如有遺囑要寫,我定要這樣再次謝謝曾經彼此相遇相識的美好。至於醜陋,到了棺材成了腐臭身軀時,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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