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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當我在想新故事的時候,還是會憶起我去年起了頭卻還沒收尾的幾篇故事。
包括一篇字數目前最長,劇情設定要讓自己哭到心坎底的中篇故事,未命名,待續中。
另一篇也是隨意寫了兩次,描述都會男女相親的故事,念頭來自我那未婚的同事,口中常把受不了豬頭主管這件事唸了幾十次,想辭職掛在嘴邊,一個外表嫻熟、內心倔強的女生。

欠自己稿債,我覺得蠻可笑的。

把這個原本自由來去的事情,形容是個債,自己莞爾哼笑了一下。

反正沒人知道,自己幹嘛沒事掛在心頭?

也是喔...

這幾篇沒有結束,卻總是會被牽引到故事的迴路裡,盡頭是怎樣的相遇與別離,好想寫下去。也許結局是圓滿的,我也就此走出一個療癒的過程,從紊亂糾雜的故事線圈裡,終於找到開始的線頭。

如果執意那是個埋葬的終點,我必須誠摯向過往的憂愁與心碎道歉,再一次回想,再沈澱一次,再慢慢釋放回憶的記憶,直到深刺感受不到疼痛。

原來我綁住自己,用的是自己全身感官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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