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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rch 22, 2006

「這我看太多了」這句話從我們講話的10分鐘裡重複第二次。
最近不管熟或不熟的同事相繼要離職,有的寫了封mail說bye-bye,還有一個前天跑到我這邊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我下週要跳槽某某公司,就閃人不見了。而最近則有一齣翻臉像翻書的啟示錄,活生生在我眼前上演。座位離我最近的這個女生工作五年,其中一年留職停薪到國外遊學,我們同部門這一兩年來卻沒有特別交集,只是在這嚴苛的、莫名其妙的、荒謬的、虛假的氛圍裡,我們有著在同一條船上的「情分」。茱莉用她工作八年的口吻,講出「看太多」這三個字時,我何嘗不是也這麼想。她繼續講著另一個剛來沒多久離職的故事給我聽,說她從這件事瞭解了三個人的真面目。她講話又快又小聲,我聽但沒有去想那個三個人有多虛偽,因為不用講我自然已保持某種距離,倒不像她還能跟他們沒事一樣嘻哈有得聊。
中午我跟其他三個女生聚在一塊吃飯,我常當那個聽她們講工作累心多難熬的聽筒,而我的工作倦怠症發作時,卻誰也講不出口。有那一陣子我眼神渙散,皮笑肉不笑,還老是要喝咖啡成癮,B工作不順,E老囔累,L失戀了,聽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在這憂悶的一天內,看不到陽光,連個笑話也沒有。
真希望我不會講「看太多」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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