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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28, 2005

星期天
原本我心裡想著,安靜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讀本書,消磨午後時光。在吃過暖和的粥後,能橫躺休息多麼享受,卻忙著收拾餐具,隨即打磨咖啡豆,攪拌兩杯冰咖啡,一杯拿鐵是我特調的口味,一杯是煉奶凸顯咖啡味的表現。下午2點,窗外的陽光多麼熱烈招手,他說該出門了,如有風鈴掛在窗邊,此時應該是叮噹一聲的配樂,敲醒即將午睡的靈魂。開車在北二高,咖啡的後續力保持我的清醒,堅持帶小ㄇㄞ出門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他不斷唉唉叫,從前座給他丟到後座,不時像受驚嚇的小孩,窩坐在後面,我心裡暗罵自己太自私,這趟遠行恐怕他很不習慣吧。下了竹東交流道,駛往觀霧是一趟未知的旅程,光看了雜誌的報導,他興起想去一窺究竟的念頭,我完全當個乘客任他帶我去。這一路上的顛抖,路面看得到都是颱風過後的坍方落石痕跡,過了一個半小時,絲毫沒看到霞喀羅步道的指示牌,好像無止盡般尋找迷蹤。就算經過了派出所辦了入山證,警察的建議指向去觀霧農場的方向,我還是摸不著透頂,還有多久時間才會到達。開了將近三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櫃臺小姐建議除非住宿,要不得趁早下山,以免落石看不到增加行車危險。我們面面相覷,只能徒呼路途艱辛費盡千辛萬苦趕到,卻要趕快下山了? 直念那警察給什麼爛建議,也只能走出門口,逛一逛園區,夕陽西下的風景,凜冽冷風襲襲吹來,只穿個薄外套的我插進口袋,終於感受到山上與山下差10度的溫差。追著四處尿尿的小ㄇㄞ子,跑起來喘虛虛,不小心碰到水,那陣冰冽的刺痛,叫人後悔洗了手。不是毫無所獲,在10度冷空氣下,我們趕緊趁陽光餘暉下山,而坐在後座的ㄇㄞ子,已經毫無抵抗能力地癱在椅上,我空腹產生的暈車感不時透過冷空氣攪動著我的頭,只能閉起雙眼,抑制這種噁心的念頭,直到快八點我們喝了第一口熱湯的時候,夜市的熱鬧是久違的溫暖。至於觀霧農場,遠遠地.....歌頌天籟,好像走出夢境,短暫而真實。而說好的溫泉、楓葉? 就留待下次另闢探險之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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