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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rch 08, 2009

笑點。哭點

極端的天平,看見真正的我。

有人說,逃避現實的人,會躲進故事裡找尋一個情緒的平衡。

這叫「發洩」。

飛回台灣的飛機上,播映「野蠻公主」(Wild Child)電影,加州富家女桀傲不馴,忤逆父親另結新歡,被送到英國傳統寄宿學校,開始一連串適應與回歸自我的老梗情節。從接納、融化、坦白、到誤解,最後的大和解,是標準的好萊塢式喜劇公式,我卻看得津津有味,她與父親的擁抱,認清與瞭解的一瞬間,我流下了同感的淚水。

明明是喜劇,我卻潸然淚下。悄悄拿起手邊的早已搓成一團的面紙,擦拭臉上的淚,就算被看見也無妨,我就是又笑又哭,又怎樣?

卡拉派對後,我的醉意微醺,隨酒精肆意玩弄神經。派對是暢快,回來的途上,我才真正開始我的落寞消褪,大哭一場,沒由地哭得悽唳,傷心悲捩,像是世界毀滅斷然決裂。是哭完所有的沈痛與瞭解的哀愁嗎? 酒精的確讓我解決了平常無法說出口的話,無言的傷感。

哭點極低,笑點開始偏高,並不是好的徵兆。我是不是強迫自己人前保持開朗,掩藏自己的失落? 才會在人後將看清自己虛偽的假象哭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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