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

Tuesday, March 31, 2009

打開電腦,耳機戴上,聆聽Fly to the sky合唱。平凡再也不過的週二,我請假在家,剛逗玩麥寶,收起玩心,重新戴上耳機,想專心寫點東西。蓮花薰香剛燃盡,瞄一下螢幕右下角的時刻,正好三分過12點。公司信箱看完沒有什麼信,不想打開MSN,免得被公司主管找到。

昨天到台大看眼科,暌違10幾年,裡面的擺設都不是我小時候跟著媽媽來時那樣,穿過中堂,醫院人潮鼎沸,我還東張西望找掛號的窗口,乾脆問旁邊的義工媽媽,她很熱心帶我去另一個不用排隊的窗口。

順著樓梯繞一圈,窗外景色磚牆一隅,我曾走過那個串連兩棟建築的小道。看到眼科的門牌,走進去一嚇,滿滿看診老弱婦孺,都擠進這狹窄的空間,是走進時光隧道,回到70年代? 做完視力檢查,我畏縮在角落站著,等著燈號亮我的號碼。一個小時過去,護士喚40號我的名字,裡面更為狹小,醫生詢問我的症狀,手指叫我到檢測機台前坐,眼前燈線照射,右眼頓時恍若在另一空間,看不見前方,只有那盞燈無情照著。

醫生聽了我敘述兩年前的舊傷,認為我該轉去由角膜專科醫生來診斷。轉盤似的走來走去,等待是所有人這一天必經的過程。做完淚腺測試,我穿越擁擠的男男女女,我用面紙擦拭試劑留下的液體,走到地下室去填飽肚子。

下午門診依舊熙熙攘攘,轉診到對面,醫生不到五分鐘看一看我的右眼,一樣詢問我的病史,找到角膜微小的破裂。他輕描淡寫地說,打個雷射讓角膜更服貼之類的話。我就像個聽話的小學生被醫生帶出診療室,引領到不遠處的雷射室,他進去把我的病歷放在桌上,轉眼就回去他的小小門診。我又像早上一樣枯站在角落,隨時有人要經過,我要轉個身,移動到另一個角落等。

原來另一邊裝修工程是眼科的,這邊卻不可思議像打戰的急診室一樣混亂,克難的設施,每個門跟牆面貼著各式各樣的注意事項,有點詫異跟小診所凌亂一樣,懷疑我是人在2009年的首都的大醫院吧?

我終於等到一個實習醫生模樣的人來開門了,心想不會是他來替我打雷射吧?! 忐忑不安坐在椅子上,任由他點了染色劑在我眼睛上,不一會兒來了一個女生坐在機台的前方,才確認是她來動手。實習醫生站在右側,女醫生應該是他的學姐,一個瞄著我的眼,跟他不時討論雷射打下去的狀況,我睜著眼不讓眼珠轉動,感覺有點痠,這已經今天第三次這樣照。我完全沒感覺到雷射照到我眼睛,幾分鐘後,實習醫生點了藥劑,短暫講了幾句,我回到斜對面的門診,直到護士喚我名字,我拿著診斷藥方跟下次複診的紙,繳了錢拿了藥,結束了這一天漫長的就診。

回到家看三包藥,跟我兩年前受傷拿到的藥差不多,兩罐點眼藥水,一條是睡前上的藥膏,有蠻強的灼熱感,我最討厭這種黏著不明。每隔四個小時,我便開始點上兩種藥水,有個副作用,右眼有點視力模糊,其他作息仍舊正常。
Related Posts with Thumbnai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