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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October 21, 2005

今天中午出去吃麵,到隔壁桌拿了兩三張報紙,等麵空檔看了起來。早上都提早到,煮完咖啡,到餐廳吃早餐、看報紙,有時只看了社論,覺得簡潔精彩,言之有物,有時別人搶了我想看的版面,只好看起生活影劇消息,在這短短時間內,我能悠閒細嚼口中的紅豆,還有可能再拿一份報紙再看,只不過,走進辦公室,一堆人早已在孜孜看電腦,而我才端著熱騰騰的咖啡,悄悄地走到我的位子。
把報紙左翻右看,大部分早上看過了,剩下副刊如不得人疼擱在一旁。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只看一小小幅的文摘,對於其他區域,常常略過不看,要不蜻蜓點水般瞄了標題,隨即看別版的恩怨情仇。我眼睛游移了 一下,左邊的「三少四壯」文字不算多,是幾分鐘內看得完,標題下這樣子「中文系的女生」,原來這樣也是一篇文章,我心裡狐疑,是她文字平易近人,還是我苛求文字的嚼勁? 反正嚼我的麵條,大口喝著熱呼呼的湯,雖時間不夠多,邊吃邊看下去。右邊是隱地寫的「天邊的一朵雲」,好奇他怎看這部片,其間他下了「怎給觀眾這麼多的醜陋又這麼多的藝術」的註解,雖最後褒揚這導演奇才難得一見,對一個年過半百的人,能看完這麼聳動赤裸之後,還能下這樣持平的論調,倒讓人見識鑑賞與風範間一種少見的平衡。
想起我以前還會剪報,夾著那首詩在一本筆記本裡。
看完副刊,麵也吃了精光,給老闆娘錢後,快步趕回公司。那十分鐘的文學,我有存在記憶裡,在此刻化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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