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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September 02, 2005

當K問起我的工作時,我詫異地這樣的唐突問題,「這個嘛...」,一下子要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還算蠻安逸的啊。」我下一秒這樣回答了他。
「喔,當青蛙啊。」電話那頭他的聲音還飄著小小的原來如此的尾音。
「啊? 什麼青蛙?」不解的我一時楞在那邊。
「聽過井底青蛙吧,本在冷水裡,後來水煮開了...,牠也就...」
「ok..ok...我了了。」竟沒有聽懂這隱喻,我臉紅了腮幫子。
掛完話筒後,我陷入一陣沈思。工作沒有特別的挑戰,沒有值得一講的豐功偉業,大家不都是這樣嗎? K聽了我對工作的描述,下了這樣的註解,我可以理解這名詞聽起來有多造成衝擊。我可不是要當個普通粉領族,才上來台北的,每天忙到八九點才回家,有一餐沒一餐的,把自己折騰像是工作奴隸。只是, 我隱忍這麼久,那個缺怎麼還輪不到我? 難道女人出頭天是遙不可及?
晚上10點吃著泡麵,看著電視那個李秉憲深情對女主角告白,我突然覺得心頭一陣心酸,眼眶漸被眼珠模糊視線,拿起沙發旁的面紙擤著鼻涕,我覺得我是寂寞可憐沒人愛的青蛙。
禮拜天的早上,走在去誠品的路上,我手腕吊掛鈴鐺的鏈子,撞擊清爽的響聲。決定吃頓豐盛到不行的早餐,不再賴睡到中午了,下午不去租片子了,晚上不再躲在棉被看電視了...我的一切決斷行為,是揮發酒精後的清醒,叫喚我趕快跳開要燒開鍋子?
終於跟K見面了,我坐在Subway靠窗的位子,一絲清澈陽光透過玻璃,讓我感到刺眼,卻又覺得溫暖如在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燦目紅色。久違了,Sunday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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