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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15, 2005

以前每次搬家都常為節省紙箱空間,思索著該丟掉哪些東西。漸漸地跟我的童年、青少年、少年時代Say good-bye。我小學二年級寫出大大超出格子的作業簿,我錄廣播西洋歌曲的帶子,我穿著體育服參加運動會的照片,應該在煩惱收拾的過程中,意外成了失蹤孤兒,也許沈入在某個地帶,雜伴著土壤、水、昆蟲和太多不可分解的東西,靜靜地躺在地底下吧?
為了找尋某樣東西,開始往那封存的舊物箱去找,翻開了不少回憶。該接續哪個片段繼續播放? 不小心是會打開惆悵的盒子,還是再次重現在眼前,只是曾經而已?
找不到那樣東西了。匆匆闔上那些信、卡片、相簿,拍一拍手指上的塵埃,回到現在的空間,剛剛的似曾相識,如夢似幻。
就是不容易跟過去劃清界限,不是常在某個片刻蹦了出來,就是你自投羅網挖開。對著意外寄來的e-mail我選擇怎樣處理呢? Save it? 出於驚訝我反覆再看一次,熟悉的署名,寫著無關親疏的賀年詞句,原來我是to all的一個e-mail address而已。人為了沒被忘記而高興了,會為小小一句話而記得,認真地儲存在心裡面,即使多年以後,一次不經意的意外,或刻意的,都讓彼此再次相會,是哪種記憶會如此令人在意? 和在混和多種的情緒裡,擬視遠外,空飄出去的靈魂,不被打擾走在靜幽的林間,躡著腳步,留下每著足跡,且哼著小圓舞曲,走在記憶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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