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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15, 2005

我們坐在西雅圖咖啡天南地北地聊,不知不覺快到11點。
站在大馬路口等車,我跟Lisa談起婚前婚後的差異,看著前方大看板的燦爛耀眼,想想我的樸實生活,不同的也許是從那時的脫韁野馬,歸於山野寧靜的風。
認真想想,我們不再是單獨的個體,就如Lisa一坐上車打電話給她老公報平安一樣。看似羈絆,卻是生活裡真實的景象。
深夜兩人在各自電腦前活動,收完mail,我轉身瞄到他玩著接龍,不認真看書! 我不想太過干預,但他知道他在幹什麼吧。喝口冰涼的啤酒,椅子旁杵著小可愛,圓圓的小眼珠子看著我,怎還不睡覺? 可能是我們都開著燈吧,讓他當起夜狗子。撫摸著他的小肚子,翻弄著他團團轉,他的小犬齒張口咬著我的手,一擺脫他又站起來跟你的腳丫子走,愛玩的小淘氣,一整晚都還玩不夠。
嘴吧打起哈欠,已經一點半了,停下download MP3的動作,面對書桌前一堆資料,我想改天再來收拾吧。之前把放在客廳成堆的書移到書桌,雖清出了餐桌,恢復原有的作息,但總覺得少了什麼? 衝勁?忙碌? 時間從壓縮到膨脹到正常值,腦袋開始一點一點放空,做什麼都不怎起勁。告別了深更半夜的忙碌,我的靈感並沒有因此泉湧,反而有點少了想像與衝擊,可能是之前負負得正吧,越緊張苦悶反而多了抒發動力。<果然太安逸不適合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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